东陵璟早就从王都回来了,将事情都交给心腹后,就快马加鞭赶回来了,一路上于马上吃喝,不眠不休的回到了北璃城,派出了几千的死士去寻找东陵寒的下落。
城外关镇的一家驿站里,殿内的死士跪了一地,朱雀和玄武更是嘴角都淌出了血,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这里除了东陵璟培养的死士,只有一个蒋柏鹤伴驾左右。
当时陛下回来的时候北璃城所有的官员都受到了处罚,跟随陛下亲征的大将现在全都在王都,只有他一个人能说上话。
可他看着地上跪着的人,嘴里早就准备好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,娘娘被东陵寒那个叛臣抓走,还给陛下发了喜帖,现在谁敢撞上去找死。
轻飘飘的纸张从指尖滑落,东陵璟面色阴沉的下了台阶。
“陛下,这摆明了是鸿门宴,不让陛下带兵前去,分明是想设局杀了陛下,双拳难敌四手,陛下武功再怎么高,他身边还有几万的将士,怎么可能带娘娘出来?”
东陵璟自然不是什么莽撞之人,他望着屋外西北方的高空,面色冷寂的开口,“给宁王传书一封。”
在大漠的民间传言里,神庙下举行的婚礼,会得到天神的祝福,太阳照耀着神庙的光辉,会像高原下的北漠河永远流动。
苏锦坐在神庙山顶上,看着北漠河流动的河水,远处传来牧羊悠扬的歌声,她仿佛看到了男人的脸孔。
清风吹过她的衣摆,东陵寒居高临下的站在她的身边,遮挡住了头顶的太阳,投下来了一大片的黑影。
苏锦一抬头,看到他,漠然的收回了目光。
“你那什么表情?”
“你这么大张旗鼓,他不会猜不到的。”
这几日陆陆续续从各地赶来了许多达官显贵,不知情的都等着喝他的喜酒,还有的是跟东陵璟有仇的敌人来看戏的。
东陵寒垂眼看她,笑道,“就是要大张旗鼓的,皇兄那么聪明的人,自然是知道的,可他能怎么办,你在我手里啊。”
这一句话仿佛是激起了苏锦的恨意,水光潋滟的眸子里一闪而过嘲讽,“说出你的真目的了。”
嘴上说的再好听,干出来的事全都是卑鄙事。
东陵寒挑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