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,高顺道:“可是,如何才能诱使叛军攻打冀州?”
“他打不打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说他打,他便打了!”
!!!
张尘话音一落,众人齐齐色变。
主公,未免也太阴了些!
“徐晃!”
“末将在!”
“令你拣选一万精兵,乔装打扮,化整为零,分次潜入幽州。”张尘道,“潜入幽州后,令你等佯装叛军,反叩壶关。记住,戏要做的足一点!具体怎么做,就不用我教了吧?”
“主公放心,末将定不辱命!”
“赵云、麴义、高顺,整军备战!”
“诺!”
“主公,此法是否太过冒险?当今圣上并非昏聩之人,此法不一定能瞒得过他。”
“我原也没打算瞒他。”张尘道,“奉孝以为,我军一旦出兵,陛下当会如何?会加罪于我?”
郭嘉微微一怔,沉思片刻道:“陛下……非但不会加罪主公,反而会派遣援军,驰援我军,尽快扫平叛乱!因为一旦主公独自扫平叛乱,必然声势大振,此绝非陛下所乐见。匈奴已退,陛下只能另遣良将,既为平叛,也为制衡。”
张尘会心笑道:“速去办吧。”
……
数日后,还未等张尘之计施行,竟然有一份“诏书”自幽州送抵邺城。
十一月,张举、张纯屯兵肥如,张举僭位称帝,张纯自封弥天将军,安定王。“诏书”发往幽、并、冀三州,声称张举取代汉皇,令各州郡恭奉新帝!
张尘都被气得笑了,当场便用那“诏书”擤了鼻涕。
半个月后,并州传来消息,南匈奴左贤王於夫罗率两万胡骑,南下雁门,进军幽州。
张尘知道,南匈奴的动乱,很快就要到了。
与此同时,叛军犯境,兵叩壶关,攻打三日而未克。
邺城,军营大帐。
一众将领,齐聚帐中议事。
张尘面色冷峻如霜,有一股凛凛寒意。
“张举、张纯胆大包天,竟敢兴兵叩关,犯我州郡,是可忍孰不可忍!”
“本官决意,起冀州十万兵马,讨伐叛贼,护我百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