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行事就是了。
于是,沮授当即应下,着手准备去了。
时间就这样悄悄流逝……
一个月后,秦罗萱自洛阳折返,还带回了一个小太监。
这小太监名叫张远,二十出头,生得白白净净,但眉眼间却总透着一股狡黠,看起来颇有几分精明。
那人一见张尘,便恭敬见礼,道明身份。
原来,他竟是张让收的干儿子,现为黄门侍郎!
这个张让,自己不能人道,却也想摆个当爹的谱!
看意思,张让这是派他来和自己谈条件来了。
既然如此,张尘也不遮掩,开门见山地道:“本官所求,已在信中言明,想必张常侍已经与大人说起了?”
那张远也是聪明人,于是也不藏着掖着,直接道:“使君大人所求的紫灵芝,对义父来说,实是易如反掌,只是,不知使君大人想出价几何?”
“张大人果然是爽快人!”张尘笑了笑,伸出手掌道:“五万金,如何?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张远笑道,“使君大人说笑了,奴婢听闻,您以半数家资为聘,逾百万金求娶夫人。难道,令妹的性命就只值区区五万金吗?”
“嗯?哈哈哈!”张尘微微色变,随即又笑道:“看来张常侍果真手眼通天啊,本官身在冀州,这点家宅内事竟也传到张常侍的耳中了?”
张远微微抬头,眼神中掠过一丝精芒:“义父说了,像使君大人这般年轻有为的,日后少不得是朝廷的栋梁之材,自然要多上上心才是。”
一听这话,张尘不禁脸色微变。
他先前倒是小瞧了张让等人,以为回到了冀州便是“天高皇帝远”,没想到这些人对他知之甚详,恐怕这冀州境内也有他们不少耳目!
目下离乱世到来还有几年,可不能在这时候阴沟翻船,对这些阉人,还是得虚与委蛇一阵。
“明人不说暗话,就请张大人开个价吧。”
“大人每年给朝廷的赋税,再加两成吧。”
!!!
张尘听罢,顿时怒从心起。
要知道,冀州一州,一整年的赋税折合成金银,起码数十万金,两成便是十余万金。而且,这不是一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