瘾却没脱裤子的他,终于想起了马一衡的嘱咐。
他匆忙推开身旁依偎着的女人,顾不得整理衣衫,便带着跟班匆匆逃离了这温柔的陷阱,向着赖府狂奔而去,只留下一路凌乱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街道中回荡。
短短几分钟的路程,赖晓华主仆二人在夜色的掩护下匆匆而行,顺利穿过赖府的朱漆大门,而后如一阵疾风般径直朝着赖晓华的房间奔去。
一踏入房间,赖晓华便像松了口气一般,一屁股坐在那张雕花的檀木椅子上,端起桌上的茶盏,有一口没一口地啜饮着,眉眼间透着一股死里逃生的神情。
而他那傻跟班,则是趴到他的床上,正手脚并用地在床上整理着床铺,双手用力地拉扯着床单,试图将其抚平,身体还时不时地抽搐几下。
片刻的忙碌过后,傻跟班像是完事了一样,心满意足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“嗯!”,那声音拖得老长。
紧接着,他直起身子,顺手提了提那松松垮垮的裤子,而后迈着小碎步,走到赖晓华跟前,轻轻掐起兰花指,娘里娘气地对着正在喝茶的赖晓华娇嗔地说道。
“少爷,你真贱啊!逛窑子不玩女人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