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抖。
“所以你昨天一个人把所有活做完了？”
“是，我习惯了。”
年瑜兮一下子咬住了嘴唇，她可是全都听到了，昨天大家都在宴席的时候，就许长卿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掌事府里，一个人搞工作搞到了凌晨，还被刚刚在宴席上玩完的江晓晓她们遇见了。
他应该是累了，才想着去山下吃点东西放松。
他宁愿这样糟践他自己，也不愿意来找年瑜兮帮忙，甚至连长老府那边都没只会，因为长老府知道后肯定会叫人来掌事府帮忙。
他还想赶自己走，明明刚刚年瑜兮才问了涂山九月一句，他就迫不及待说了那么多话，似乎就想说明——‘没有你年瑜兮，我一样能活的好好的。’
红发女人一点点抬头，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装满了眼眶，她眼角绯红，贝齿咬住的下唇却雪白，年瑜兮声音颤抖。
“许长卿，你现在就这么烦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