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是御史台,不是你的北镇抚使司,很多事情并非是以你的意志能够运转的。”

    他要是治不了一个小小御史,那这么多年的御史大夫是白当了!

    谢灵蕴看着楚奕在短时间内做出决断,将秦宣以白身送入御史台,这般算计让她心神震惊。

    这个酷吏的心机与城府,怎能如此深沉?

    至于渔阳公主其实没搞懂楚奕到底在干什么,但看着一朝宰相现如今被他气的无可奈何,就觉得他好厉害。

    哼,这个狗奴才对外逞凶也就算了,还就知道欺负我,不行,我得想想办法治治他!

    要不,找太后帮忙?

    会不会被发现……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楚奕面对王承运的威胁根本就没有当回事,反而笑吟吟的看向了旁边的王彦昌。

    “王御史,昨晚你答应我要辞官,今天是过来辞官吗?”

    王承运一脸疑惑的看向了自家儿子,王彦昌脸色一僵,却是一口否认。

    “什么辞官,楚镇抚使,你不要信口雌黄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你辞官了,本官也是绝对不会离开御史台的!”

    反正他一口咬定不辞官,看这小畜生能怎么办?

    楚奕淡淡一笑,语气平静中带着一抹蔑视。

    “昨晚,你为了谢灵蕴,跟我对赌,说输了要辞官,现在居然要抵赖?”

    “这般没信用,难道这就是你太原王氏的门风啊?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渔阳公主便纤指直指向王彦昌,腕间九曲连环镯叮当作响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人怎么输了,还不认账啊?”

    春日暖阳下,映得她芙蓉面上薄汗晶莹,官员们纷纷垂首,却仍有大胆的悄悄抬眸。

    毕竟,这位天家贵女乌鬓间簪着八宝珊瑚步摇,石榴红金披帛挽在臂弯。

    这般灼灼艳色,岂是青砖黛瓦能遮挡?

    王承运皱了皱眉,他知道自家儿子对谢灵蕴用情至深,极可能是干出这种事的。

    这个混账东西,要赌也就算了,怎么还输了,丢人现脸。

    还有这个蠢公主,怎么来这边跟着瞎起哄?

    “彦昌,我们走。”

    此刻离开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