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跑到你府上当奴婢了?”
楚奕神色微敛,语气低沉了几分。
“这件事牵扯重大,殿下就不要多问了。”
渔阳公主正欲追问,却忽然瞳孔一缩,目光死死盯着楚奕脖颈后的一处痕迹。
“狗奴才,昨晚镇北侯咬你了?”
楚奕不想解释,所以他用沾着渔阳公主泪水的指尖,轻轻抹过自己的唇峰。
随即,猛然托住她的后脑,低头吻了下去。
“狗,狗奴才,你以下犯上,我……我要去找镇北侯,告状,告状……”
“别发出声音了,你想被外面人听到我们在偷情吗?”
“本公主,才没有跟你这狗奴才偷情……”
不久后。
马车抵达了明德门。
楚奕整理好衣襟走下马车,目光一转,便看见谢灵蕴垂首而立。
那一身扑素麻衣,却依旧掩不住其通身清贵的气韵。
当她看见楚奕后,神色间不敢显露半分恨意,快步走上前时,动作端正。
“主人。”
她语气恭谨,仿佛已经习惯了这般隐忍的姿态。
“谢氏贵女,果然不同。”
楚奕故意用沾着渔阳公主口脂的手指,轻挑地捏住她雪白的下颌。
“瞧瞧这谢氏的脊梁,砍了三百多人头,还没折断呢。”
他突然发力逼她抬头,却在看清那张脸时,怔了怔。
即便身着粗布荆钗,那张苍白的脸上依旧透着一抹倔强与清丽,姿容惊艳过人。
“皮肤挺滑的。”
这几个字的评价,对于谢灵蕴来说,不过是一种极深的屈辱罢了。
“待会,带你进宫去见你娘。”
顿时,谢灵蕴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惊喜,整个人轻轻颤了一下。
“谢过主人恩赐。”
她垂眸,盯着楚奕官靴上沾的晨露。
能见到母亲自是极好的,可听着这个刽子手用这般轻贱的语气,将谢氏百年清誉踩进泥里,心终有不甘。
他那靴面上晃动的露珠,多像族人被斩首时,溅在断头台上的血,心被深深刺痛。
倘若,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