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缠上他脖颈,倒像是在欲拒还迎。
此刻,她整个人烫得惊人,烫得让自己想起三更天里那些辗转反侧的梦,梦里阿郎的手也这般灼人。
她的手指死死攥住妆奁边缘,檀木雕花在掌心硌出红痕。
这痛感本该让她清醒过来的,自己身为奴婢,怎能在主人面前露出这般情态?
“阿郎,娘子……娘子还在院里练枪……”
她喘息着提醒。
尾音却被吞进突如其来的吻里。
这一刻!
姑姑二十多年来恪守的礼教,却碎在妆台“吱呀”声中。
而那双最该推拒的手,却不由自主的攀上阿郎的后背,紧紧抓住玄色锦袍,在衣料上掐出情欲的褶皱。
“阿郎,吻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