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才闻过这味道。

    她指尖用力的捏着轮椅扶手,直到雕纹在掌心压出深红印记,才冷声开口,语气里带着刺骨的寒意。

    “她们伺候人的功夫,是不是比刑房的烙铁更会撩拨?”

    楚奕挠了挠头,有些不好回答。

    突然,萧隐若又盯着某个花娘贴在客人耳边的红唇,想象刚才是否也有这么一双手攀过楚奕的衣袍。

    “她们说话的音色的确比御史台谏言动听多了,难怪会让无数男人在这里流连忘返……”

    可下一秒,她的尾音像是淬了冰渣,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冷笑:

    “所以,也包括你吗?”

    “楚千户!”

    “指挥使,卑职每一次来这种地方都是查案的,可从未有过单独来喝花酒寻欢作乐什么。”

    楚奕表情微微一滞,却是毫不犹豫的回答。

    “所以,你问卑职这个问题,卑职可以告诉你,并不包括我!”

    萧隐若压根懒得去看楚奕此刻的表情,只是冷冷一笑,还带着一丝讥诮。

    “呵呵,说谎说得这般熟练,莫不是用这招骗过镇北侯?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敢说你跟白水仙清白的很,本官现在就把你炼成永不超生的艳鬼!”

    楚奕登时头皮一紧,索性假装自己是个哑巴,默不作声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说话了?被本官说中痛脚了?”

    萧隐若话语间的寒意更深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窸窸窣窣……”

    忽然,天空飘起了一阵细雨。

    楚奕第一时间脱下外袍,遮盖在了萧隐若的头上,但很快也遭到了一句嫌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