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声，由着温玫将她拽进那个篱笆围起的小院。
“你就住这里？”
“对啊，这里挺好的，山清水秀，村里人也很朴实，刚刚你见过的那个阿婆还给我送过一次野菜。”
裴遇舟走进木屋，看着开裂的木桌上放着的小竹筐，里面都是他不认识的植物。
“这些？”
温玫摇摇头：“不是，那些山上的药材，我摘回来做记录的。”
温玫放下背包和摄像机，直接去旁边的水缸舀了一瓢水，“咕咚咕咚”的喝完才长出一口气。
她又从另一个被麻布盖住的小筐里拿出饼来，准备开火贴饼，一回头看到裴遇舟还在。
“你不下山吗？”
裴遇舟说：“不着急。”
温玫说：“等会我要吃早饭，然后要上山去拍摄了。”
裴遇舟点头：“那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温玫抿了下唇：“可是……你又不懂这些，你跟着去也没意思。”
这已经是委婉的撵人了。
饶是裴遇舟再好的心态，此刻也不好意思继续待下去了。
“那、先回去了，那边也有事没处理完。”
温玫突然觉得气氛莫名有些尴尬，好像她拂了裴遇舟的好意似的。
“嗯，那你路上小心，有事再联络。”
温玫看着裴遇舟离开的背影，心里像是吹了个柠檬味的泡泡。
“砰”的一下炸开了。
又酸又甜的泡泡水落在她的鼻尖，她莫名想多吹几个。
……
车里。
裴遇舟忍不住给季述打了个电话。
那边迷迷糊糊的接起来：“什么事？”
“季述，你跟女人表白过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如果你表白了，她夸你人不错，但又说自己没有恋爱的打算，有没有可能是虽然火候不够，但还是有一点喜欢你？”
电话里沉默了很久。
裴遇舟听到季述深呼吸几次，终于开口。
“裴遇舟，你在南贡是挨枪子了吗？那一枪是不是打进你的脑前叶了？”
裴遇舟：“？”
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