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
温玫笑着说:“不会了不会了,我保证!”
孟南汐心疼的看着她:“所以,你这次都放下了?”
温玫十分得意的昂起下巴:“可不是?我去斩断过往来着!”
孟南汐看向后面缓步走来的裴遇舟,暧昧的挤了挤眼。
“不光是斩断过往吧?这是发展新的故事线了?”
没等温玫开口,裴遇舟便冷声道:“孟小姐别误会了,我和她可清白的很,免得她误以为我有别的意思。”
孟南汐一看这气氛不对,询问的眼神看向温玫。
温玫点点头:“裴总说的没错,我是我,他是他。”
孟南汐也不敢当着裴遇舟的面细问,便挽住温玫的手,说:“那我们先回去吧,我给你接风,上次没能陪你去我堂哥那看病,我得好好给你赔罪。
我后来仔细问了他你的情况,他还说要征求病人同意才能透漏病情,古板的很。”
温玫这才意识到,孟君朗就是孟南汐之前说过的那个做心理医生的堂哥。
“原来还有这层关系,不过孟医生挺专业的,明知道咱俩是朋友,也没刻意拉近关系。
这几天我觉得好了很多,明天我准备去做心理疏导,要不你陪我去?”
“好啊好啊,我陪你!”
两人有说有笑的上了车。
裴遇舟站在夜风中,就像那枚被撇在无人区里的徽章。
“总裁,其实第一次诊断是您陪着的,要不明天您还是去……”
“不去,上车。”
裴遇舟上了车,重重的摔上车门。
从今往后,他得谨记——
他是他,温玫是温玫。
谁也不能抱着一段回忆过一辈子,他也做不了那种死缠烂打的人。
……
翌日。
温玫难得睡了个懒觉,醒来时看到客厅的狼藉,又想起昨晚和孟南汐彻夜畅谈的温馨场景,嘴角浮现出笑意。
她趴在床上,在那个粉色的小本上写下这几天的见闻,颇觉得生命充满意义。
洗漱之后,她和孟南汐约好了在医院碰面。
她走进孟君朗的办公室时,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