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稳回到座位。
心脏就这样七上八下的不安颤抖,可脑中那一切混乱的画面和思想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,剩下的唯有冲上天灵盖的快乐和自由。
温玫忍不住尖叫出声。
这么多天以来,她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还活着。
汽车慢慢停下来,温玫下了车,踩着地面的感觉有些不真实。
待她缓过来之后,快步跑向休闲区。
裴遇舟拎着她的头盔,慢悠悠的走过来。
季述挑眉:“她这是?”
裴遇舟说:“玩高兴了,说想学一学,去咨询一下专业人士。”
季述看着裴遇舟眼底的笑,问:“她就是那个无人区的姑娘?”
裴遇舟“嗯”了一声,眼底的光渐渐暗下去。
季述说:“没记错的话,她已经结婚了吧?”
裴遇舟白了季述一眼:“结婚还能离,有什么大不了的?”
季述问:“那她现在离了吗?”
“没有啊。”
“……”
季述语重心长:“那你有没有一丝丝良知自省一下,你现在是在扮演一个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?”
裴遇舟摇摇头:“我的良知已经冬眠很久了,再说,她这烂泥一样的婚姻里,第三者多如过江之鲫,也不缺我这一个。”
季述听着这逆天的发言,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。
“既然如此,你就不能找个律师帮她把婚离了再谈后面的?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吧?”
裴遇舟的眼底划过一抹失落,沉默半晌才开口。
“她不想离婚。”
“那……”
裴遇舟喝了口水,说:“不离就不离呗,就当养了个出墙的红杏,难道很稀奇?”
季述如实道:“不稀奇,只是你……很有种。”
“过奖。”
裴遇舟看着温玫的背影,快步走了过去。
等他走近,却看到温玫接起了电话。
“我在外面,醒来没看到你,我就出来转转。
你不用接我,我自己可以回去。”
她挂了电话,一回头,撞上裴遇舟深邃的双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