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“原始的修行”,是系统无法阻止的。就像系统不会阻止你去走路,也不会阻止你去握住一把刀——
只是你能否走稳,是否会被反噬,那是你自己的事。
而直到今天——腊月二十一,晨色微亮。
叶语闲站在道场正中,右手执着那柄练习用的“软刀”,左手按住刀鞘尾端。
深吸一口气,一刀斩下。
那根系得极紧、表面细密的草席“刷”地一声被齐腰斩断,截面平整如削。
他站定了几息,轻轻收刀,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气。
杏子与爱姬在旁一直安静地看着,并未出声惊叹。
因为她们知道,这一刀的意义,不是为了让谁喝彩,而是标志着——叶语闲的身体,已经可以理解这门刀法的结构了。
虽然距离那“斩无形于无念”的无之力还远得很,但这一刻,他已然站在那条路上。
叶语闲将刀缓缓收入鞘中,站在雪中仰头看了看天,露出一个有些疲倦却满足的笑容。
“先这样吧,”他说,“再过两天,就过年了。”
他回头看向杏子与爱姬,眼中带着一丝轻松,“这几天你俩也够辛苦了。虽说我这个人练武从不拘师门规矩,但若不是你们俩提醒我细节、纠正用力,光靠我自己瞎摸索,别说砍草席,恐怕连刀都拔不出几次。”
杏子微微低头:“这是属下本分。”
爱姬也语气平静:“大人的根骨与悟性,远胜常人,已超出我二人所料。”
“别夸我。”叶语闲挥挥手,“我又不会给你俩多发年终银。”
两女相视一笑,依旧跪坐如仪,但眼中却难得带出几分真意。
冬雪映刀影,练武的人、守武的人,以及沉默不语却不离不弃的两位女忍者,在这一刻共渡了这场由意志与肌肉构成的苦修之旅。
而此时,远处金陵街市,已隐隐传来几声爆竹试响。
后院初融,阳光穿过枝桠,洒在碎石铺就的小径上,反射着冬日特有的微暖光芒。叶语闲负手而行,缓步走进后院,便见从大观园里接来的那批少年男女正自门廊下聚集着,见他来了,纷纷起身见礼,礼数周全,语气恭敬,却也带着几分日常相处下来不自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