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不是一样的,含着金汤匙出生和顶着破瓷碗出生怎么能一样呢?我只不过也想体验体验金汤匙的生活。”吕侣坚持道。
“你这就”
叮铃铃!
我刚想开口就被打断了。
“你先吃吧!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拿起手机看到来电人后,我起身向吕侣说道。
“再见!”吕侣很干脆的说道。
“再见!”我点了点头。
饭没吃成,我走出西餐厅后,接通了电话。
“怎么了?改主意不离了?”我向肖然问道。
“他死了。”听筒里就传来了三个字。
听到这个三个字,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“你现在在哪?”我连忙向肖然问道。
“医院,第一人民医院。”肖然回道。
“好,我马上过去。”说话间我已经走到了车子旁。
挂断电话后我马上开车去往了中海第一人民医院。
晚上车不是非常多,开起来还算顺畅,但是等来到这里也用了半个多小时。
“人呢?”我在住院部的一楼大厅找到了肖然。
“人在太平间,死亡证明开好才能去火化。”肖然的脸色很不好。
无论两人有没有父女之间的感情,聿金石都是肖然的父亲,如今去世了身为子女心里肯定不会好受的。
“谁去办了?”我牵住了肖然的手,然后向她问道。
“聿石和聿金,他们两个去了,其他人还在顶楼病房等着。”肖然抬头看着我说道。
“那咱们还上去吗?”我看着肖然问道。
“不去了,在这里等会吧!等死亡证明开好就要去殡仪馆火化了。”肖然拉着我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“这么快?追悼会都不办一个吗?”
像聿金石的生意做到这种程度,肯定有很多的朋友,按理说应该办个追悼会才是。
“他们着急拿到火化证明回英国,然后就可以启动遗产继承程序了,才不会等那么久。”肖然听言摇了摇头。
“那好吧!你别太伤心。”不管两人有没有感情,但是安慰的话还是要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