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,把他的视线掰回来。好几天没有见面了,一见面就来这么刺激的,他还真的有点想念了,楚陵光说,“亲一下,可以吗?”
卡尔文笑了笑,“原来谈恋爱想接吻还要申请?那”
楚陵光直接把他剩下的话堵回去了,唇齿相接时他闻到了花的味道,酒的味道,像是很早以前在酒吧喝过的某种调制出的烈酒,酒液上还飘着玫瑰花瓣。
烈酒是很能麻痹神经的,不管是富二代还是穷鬼,成功者还是失败者,亦或是普普通通庸庸碌碌的过客,总是有数不尽的酗酒者,在迷蒙的时候要说一句话,只会说,多拿些酒来,因为生命只是乌有。
两只虫抱在一起走路,走得跌跌撞撞的,卡尔文被摁着跌坐在床上,随后两只虫倒在柔软的床上,楚陵光长呼了一口气,趴在他身上。
卡尔文哼笑了两声,抓了一把他的头发,雄虫的脑袋靠着他肩膀,有点痒,“吻技一般。”
“没办法。”楚陵光说,“早就说了我没经验了,全新出厂,总得给点学习时间吧?“
卡尔文突然觉得很轻松,他想起之前被他带去办公室,经常夹在笔记本里的玫瑰花瓣。楚陵光会时不时给他订花,机器虫派送到他手上,或者直接放在家里,没有卡片也没有短信。
维尔西斯说的是对的,接受一只虫走进生命看起来很困难,但有些时候,也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。
卡尔文是不喜欢这种抛去杂念的沉沦方式的,剥离所有责任和压力的放空状态只会让他恐慌,在他看来是某种形式的慢性自杀。在刚刚和楚陵光接吻的那一刻,他也什么都想不了,一个吻就拽出了他的身体和意识,把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扔在墙上。
好像放松也就是这么一回事,当他不再紧绷的时候,糟糕的世界依然在那里,但会有那么一刻,他不再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它掐着脖子。
“要不你还是回你的主卧睡吧。”楚陵光突然说。
卡尔文看着天花板,“为什么?”
“我是一只气血方刚,生理上非常健康的雄虫。”楚陵光说,“你不要太信任我的自控力,行不行?”
“啊,也是。”卡尔文笑了,“楼双信还说过,你憋太久了。”
楚陵光有点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