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笑,\"听说你今天抓到了重要人犯?\"
许延年点头:\"陈明德已经招认与郭永安之死有关,但幕后主使尚不明确。\"
徐景松意味深长地看了儿子一眼:\"你那位神医朋友今日没来帮忙?\"
\"她\"许延年喉结滚动了一下,\"她昨夜出诊救人,太过劳累,儿子让她休息一日。\"
\"哦?\"徐景松眼中闪过笑意,\"我儿何时学会体恤人了?\"
许延年耳根发热,借口公务繁忙匆匆告退。回到自己院落,许义已经备好了热水。沐浴更衣后,许延年坐在书案前,提笔记录今日案情。写着写着,笔尖不自觉地在纸上勾勒出一个熟悉的侧脸——眉如远山,鼻若悬胆,唇线分明却不过分硬朗。
许延年猛然回神,连忙将那张纸揉成一团。烛火摇曳,映得他脸上明暗不定。他想起白日里赵将军那句\"少年神医\",想起杜安说她回来时\"手都在抖\",想起她施针时专注的眉眼
胸口那股陌生的酸涩感又涌了上来。许延年吹灭蜡烛,和衣躺在床上,却久久不能入睡。月光透过窗纱,在地上投下一片银辉。他望着那片光亮很想知道,此时的安仁坊小院里,那个人是否已经醒了?有没有喝他送去的药?是否也正望着同一轮明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