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人查了一个月,但还是没找到任何线索或蛛丝马迹。
“查到什么?”厉爵霆疲惫捏了捏眉心,问阿乐。
阿乐摇头,只能揣测道:“少爷,会不会是夜鹰那边的人动的手?”
厉爵霆摇了摇头,自信满满表示:“夜鹰?不可能是夜鹰,他们还没这个能耐。”
阿乐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,但犹豫再三,终究还是不敢贸然开口。
“有什么就直说,别吞吞吐吐的。”厉爵霆最不耐烦的就是这种欲言又止的态度。
“少爷,会不会是‘鬼蛟’的余党?”阿乐试探性问,“不过,这也不太可能,您当初可是亲手血洗了鬼蛟。”
阿乐的话点醒了厉爵霆,他果断命令道:“去查,务必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阿乐点头应声,退出了书房。
厉爵霆在书房内又静坐了片刻,随后也起身离开了。这段时间在外,他几乎都没休息过。
他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,而是径直走向了栗枝的房间。
栗枝的房间开了一盏壁灯,厉爵霆推开门,一眼便望见被子下鼓起的一小山丘。
他走进房间,站在床边静静看着熟睡的她。
她睡得很香,他就这样一直盯着她看,好像这几天的劳累都一下子没了。
想抱着她睡。
这样想就这样做了。
他脱掉睡袍,躺在她旁边,然后伸手把她搂进自己怀里。
栗枝没醒,但在梦里似乎有些不舒服,动了动身子,随后又陷入了梦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