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耐的大公鸡。
想着容惟许神仙般的风流身段上突然顶上了一只尖嘴绿毛公鸡头。
谢锦赶忙低下头,拼命压着自己不断上扬的嘴角,生怕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笑出声来。
她刚低头没多久,便又对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。
那双眼睛还含着泪水,见谢锦瞧他,莺衣就趁机抛了个媚眼。
谢锦笑容一僵,没想到这莺衣如此敬业,都这样了还不忘李阳交代他的任务,尽心尽力地勾引着自己。
她视线下移,看着对方颤抖着的双腿,才发现莺衣已经跪了许久,但却没人叫他起身。
谢锦拉着他的手臂,将人扶了起来:“好了,你还跪着作甚,快些起来吧。”
她轻咳了一声,重新抬起头对容惟许道:“你既认了这罪,我就得罚你。”
可她也知道容惟许是被陷害的,若真因此罚了他,纵使他们过去有种种龃龉,谢锦也过不去自己这关。
可若是罚得太轻也不行,她现在扮演的乃是一位喜新厌旧、宠侍灭夫的荒唐人。
现下旧爱欺负了新欢,当然得为新欢好好出口气。
她思考片刻,心下有了一个好主意:“待回去后,就罚你一年月例,你可有异议?”
反正这里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回去就要和人和离,和离后这罚与不罚也没什么区别。
为了还未收房的小侍罚正夫一年的月例,那相当于将正夫的脸丢进了茅坑里。
想到这,莺衣心中一阵激动。
没想到自己这一招这么好使,居然能让这尊贵的容王夫颜面扫地。
也没想到自己原来已经悄悄住进了王姬的心中,若是无心,怎会如此护他疼他,甚至还为了他这样对待自己的结发夫郎。
思及得意处,莺衣忍不住给了容惟许一个挑衅的眼神。
完全被无视。
只见那容王夫脸上已经没了一丝被羞辱的怒气,只盯着谢王姬,神情似恼似羞。
像是真的确认了什么一般。
谢锦见容惟许半天不说话,又问了一遍:“本王说回去再罚你月例,你没听见吗?”
她加重了语气,暗示容惟许赶紧应下,两人皆知回去后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