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刘海中也回来了,在厂里学习了几天的刘海中瘦了不少,整个人也非常的疲惫。
“老刘?这几天干嘛去了?”在胡同口刘海中意外的遇到了阎埠贵,现在阎埠贵在印刷厂干活,每天都得下了班才能回来,想过以前那种自由的生活,已经没有可能了。
“哼”刘海中一看是阎埠贵叫自己,他瞪了阎埠贵一眼,这是自己的仇人,和自己的老婆不清不楚,这对自己是个耻辱。
“老刘,叫你呢?”阎埠贵一看刘海中这个表情,便知道刘海中把流言当真了。
“阎埠贵,你真不是个东西。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,你给我小心着点”刘海中警告了阎埠贵一句。
“老刘,你是不是相信这些流言了?你怎么能信这个呢?我阎埠贵的为人谁不知道?我只是喜欢钱,我对于女人并没有兴趣”阎埠贵解释了一下,他现在的处境很难,院里的妇女们、青年们都不尊重他, 大儿子、二儿子跑了,都不知道去了哪里。关于阎家的流言多的是,现在的阎家已经成了一个笑话。
问题的关键是自己还走不了,如果能去三线,或者去其他地方,换一种生活,自己也无所谓了。但是走不了,自己就得想办法改变这种现状,自己的老兄弟刘海中是天然的盟友,因为刘家也是受害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