唰的一下,原本冲上来的人群又瞬间冲了回去。
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。
安静如鸡。
表情也变得很乖。
“你们给我上啊!”铁永霸这下是真的怕了,他抖着嗓子加大能力的输出:“干掉他们,释放你们的怒火,不要停,继续战斗,战斗!”
一双斗鸡眼差点儿被他瞪出血来。
然而底下疯狂后退的人群,却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了他的头上。
陈拾舟叹息道:“看起来你病得很重,必须马上进行手术才行。”
他拿着刀在铁永霸的裤裆处比划了一下:“你完全可以宽心,绝育对于你这种富有攻击性的物种来说,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儿,做完之后,你就会得到一颗干净健康的心灵。”
陈拾舟将刀伸向时天:“阿天帮个忙,把刀上的细菌清理掉。”
时天脸色一黑。
铁永霸脸色一白。
片刻后。
陈拾舟举着安全无菌的小刀伸向撕心裂肺的铁永霸,嘴里不停安抚:“别动别动,我行医一年零四个月,一共帮一百零八只小动物做过相关手术,成功率百分之百,虽然我从来没试过割鸟的鸟,但我觉得问题肯定不大,绝对不会影响你那里的主要功能。”
“走开,我草泥马!”铁永霸全身发抖,脑袋上的羽毛都渗出汗来了:“我警告你快把我放了。”
他不停的扭着身体,试图向上飞:“我踏马求求你了,你别靠近我,走开!”
“我求你了还不行吗?”
嘶吼间,铁永霸突然感觉底下一凉。
“不可能!”他目眦欲裂。
陈拾舟都还没脱他裤子,就算他做绝育手术的本事天下第一,也不可能做到隔裤取卵吧?
所以。
“是谁杀我!”铁永霸骤然反应过来。
只可惜为时已晚。
与此同时,一根粗长,还疙疙瘩瘩的树干从他肚脐眼的位置透体而出,眨眼的功夫就好像贪吃蛇一样蠕动延伸到了他嘴边,再猛地捅了进去。
下一秒,漫天血花飞舞。
铁永霸不甘心的狂吼起来,声音却又被树干堵在了喉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