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还意味深长地说江家两个字。
“我看你气度不凡,被下放前应该也是哪家的高干子弟。”老太太道,“要是被平反了,会带我囡囡回城吗?”
老太太问得认真,语气诚恳。
江深放下手里的勺子,也是认真严肃地看着老太太:“看她。”
她想去城里,他就跟着去城里。
她想留在这,他就跟着留在这。
人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他去娶婳随婳。
一门之隔,苏婳就站在门外,背贴着墙,把他们之间的对话都听了去,唇角微微扬。
按捺住扬起来的唇角,她才出现在厨房门口:“你们聊什么呢?”
老太太回头看向苏婳,脸上顿时慈爱一笑:“囡囡醒了啊,昨晚上睡得怎么样啊?”
“还不错,奶奶你呢?”
老太太皱眉:“睡得一点也不好,你们这床咯吱咯吱的,吵死了。”
这话一出,苏婳和江深顿时都愣住了,两人视线一撞上,连忙错开。
可这一幕看在老太太眼里,那就是害羞了。
老太太瞪了江深一眼:“囡囡身体才好一点,你怎么一点都不体谅她?”
苏婳拿着脸盆,一溜烟地跑院子里洗脸刷牙去了。
江深看似面色如常继续做早饭,但他心里苦啊。
什么都没做,却又好像什么都做了。
晚上入睡前,老太太特意叮嘱江深:“今晚上你给我老实点,不准再折腾囡囡了。”
江深心里更苦了,这就没折腾过啊。
苏婳窝在江深怀里时不由感叹一句:“原来有疼爱的奶奶,是这样的感觉啊。奶奶的孙女可真幸福。”
江深心里道,奶奶的孙女婿不幸福。
老太太管天管地,还管床会不会咯吱响。
翌日中午,乔文丽和何强带着一大堆礼物上门来了,还带着二丽。
乔文丽手里还拎着一袋子鸡蛋,轻轻地放在桌子上:“芝芝身体不太舒服,就没来看你,让我把这个带给你。”
她摊开手心,是一条漂亮的皮筋。
被人惦记着,苏婳心里也暖暖的。
二人进了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