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没说错,我都好几次看到有陌生男人半夜从你家后门走出来了,不是你找的野男人,那就是王尚月找的了。”
“总不能是杨平这个大男人去找野男人吧?”
众人哄堂大笑。
“小江同志,你说我说得对吗?你是大男人,你会去找男人吗?”刘春花就是个嘴上没把门的,什么话都敢说。
江深没说话。
苏美高高扬起洗衣锤想要打刘春花,后者当即往后跳后退两步:“你可别胡来,你又不是孙婷婷那神经病,打人不需要坐牢的。你要是把我打受伤了,进去蹲两三年那是至少的!”
“精神病打人不需要坐牢?是真的吗?”苏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忽然问道。
“那当然。”刘春花道,“上次孙婷婷不是打张为民吗?大队干部就是这么说的。”
苏美端起脸盆,急匆匆地就回家了。
江深似乎猜到苏美想干什么,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。
看来都不需要他出手了,倒是便宜杨平那贼小子了。
“我说小江同志。”刘春花道,“我上次和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啊?要不要去相个亲啊?”
“不用。”江深冷冷拒绝,也没多说什么。
“你是下乡改造的,不是下乡来做和尚的,我介绍的姑娘可好了。”刘春花说得天花乱坠,可看江深一直冷着脸,悻悻也不再说了。
江深搓了两把衣服就离开了。
苏美端着脸盆直接去了张桂兰家,远远地看到自己亲妈张桂花鬼鬼祟祟地往里探头。
她把脸盆放好悄悄走了过去。
张桂花看到里面没人,进去对着张桂兰家里就一顿捣乱。
“我让你笑话我,自己女儿都已经是个疯子了,还有脸笑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