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闹。”裴舟雾失笑试图将手抽回去,不料她抓极紧。
“我没闹,昨夜做了一夜的梦,梦里全是昨夜在流萤地所做之事,我出了一身的汗,热的心口都烫了。”
她连撒娇带诉苦的,眼神带着祈求要他帮着解决。
“那你想要如何?”裴舟雾配合着问。
柳扶楹将他的手按的更紧,似调笑似勾引的再道:“我想要你帮我吹吹。”
“……”裴舟雾张了口却又憋了回去。
吹吹?
吹哪儿?
“阿萤,你不要闹,我不是次次都能把持的住的。”
尤其是尝过那种极致的滋味后,更不能再像之前一样可以及时刹住。
“为何要把持?”
见她这样问,裴舟雾凝起眉反问:“你不怕有孕吗?”
怕什么有孕,有孕好呀!
她自始至终为的就是有孕,有了孕,她才真的算是得偿所愿。
不过也是。
有了孕,她就不能像之前一样时常出城山上山下的跑,甚至还要憋那许久的气游过水下长长的甬道,若是伤了胎气,一切都将白费。
身子再大些,她也会走不动,游不动。
所以,有了孕就等于……
等于同裴舟雾结束!
“怕了是不是?”
见她半晌不作回应,裴舟雾以为她知道后果不敢乱来了,他们目前的境况不适合怀孩子,起码在这个地方是不行的。
等他提前计划,再过些日子,他会带她离开这里,远远离开上京。
为了她,有些祸必须得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