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站着任由老夫人打骂。
虽然被打了,但沈修年心里却是高兴的。
起码,母亲恢复正常了,不再疯疯癫癫胡言乱语。
果然想治好母亲,柳扶楹才是她的药。
念及此,沈修年似不经意投去目光看了柳扶楹一眼,眼里飘着意味不明的复杂。
老夫人打累了,沈修年又搀着她进门扶着她坐下。
柳扶楹早就让人上了碗筷,正好哄着老夫人用晚饭。
院外,金梨带着从厨房端来的燕窝粥还带来了一个消息。
说是,娘家王夫人病了。
王夫人王荟芸是柳扶楹父亲的妻子,柳时鸢的生母。
“阿音,她虽不是你的生母,但她到底是柳家正房夫人,规矩上就是你的母亲,你是不是得回去看一看,免得人家说闲话。”
“是啊,是得回去看一看的。”
柳扶楹陪着笑,心里却升起不安。
那王荟芸向来红光满面的,说话也是中气十足,好好的怎么突然病了?
“我明日一早就去。”
用过饭后,柳扶楹带着老夫人回了她的院子,安抚了许久才又哄着她吃了药睡下。
回去的路上,金梨把打听到的关于柳时鸢丢了大脸的事告诉了柳扶楹。
彼时大街上人来人往,柳时鸢被沈修年下了好大的面子,尊严名声都丢了,她定不会轻轻揭过的,柳时鸢母女俩是什么样的人,柳扶楹很清楚。
不过,她们大抵是不会将怨气发泄在沈修年身上。
他们还想借着沈修年攀高枝呢。
明日回柳家,定不会有好事等着柳扶楹,保不齐那王荟芸的病都是装的。
转眼,翌日如约而至。
柳扶楹备了补品药材,带着金梨坐上了去柳家的马车。
坐稳后,马车缓缓启程出发。
柳扶楹时不时的探向怀中处,里头似藏了些什么东西。
“夫人,还以为出嫁后你就可以脱离柳家了呢,尤其是王荟芸从前都是怎么对我们的,我也罢了,对夫人你也是非打即骂,吃不饱穿不暖这些都不说了,如今她病了,夫人还得做样子回去看望她,气都气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