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如何。
当时只顾着自己,竟也没问一问她这手是怎么伤的。
却不想,这样一个动作直接惊醒了她。
柳扶楹惊坐而起,夏夜闷热,她趴在床上热出许多汗来。
额头,鼻尖都浸着细小的汗珠。
“你…”见裴舟雾也醒着还坐了起来,立马投去担忧的目光,“你是不是伤口又疼了,我再帮你换一下药吧,天气热,你的伤口得时常擦洗清理。”
她起身便直奔向竹柜,裴舟雾低头看着空空的手心失神了片刻。
等她再回身过来,同时还端来了一盆清水。
“苏姑娘,我自己来。”
裴舟雾作势下了床,一起身,竟是一个踉跄,接着抬手捂上胸口,俨然这一动扯得伤口很疼。
都这个样子了,还要逞强。
况且,嘴都亲了还叫什么姑娘呀!
“你看你,再乱动伤口又崩开,好不容易止住了血的。”
“别动!”她板着脸佯装生气。
这招对裴舟雾竟还挺好使,他果然站着一动都不再动,目光注视在柳扶楹脸上担心她是真的生了气。
柳扶楹站到他跟前,着手准备去脱他的衣服。
“苏姑娘……”
“我知道,你看不上我,但我也不是那死缠烂打的癞皮狗,等你的伤好了,我自会离你远远的不再缠着你。”
“……”
裴舟雾心惊,他什么时候说过看不上她?
“苏姑娘又是何出此言?”
柳扶楹说着话,手上动作却不停,几下就扯开了他的衣襟,露出里面被血染红的纱布。
“一口一个苏姑娘,如此的生分,我明白你是想与我划清界限。”
“我没有,我…嘶……”
许是柳扶楹解绷带的时候不小心戳到了他伤口的正中心,弄疼了他。
听见他嘶痛的声音,柳扶楹抬头看了他一眼,将赌气中夹带着心疼的别扭将演的漂漂亮亮的,看的裴舟雾心上发软。
“我没有那个意思。”
酝酿片刻,终是给出了柳扶楹想要的亲昵。
“月萤。”
这两个字只有亡母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