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杜玉霖几次举起枪都放下了,一是他想要活口,二是担心打到那匹马。
看前面那黑瘦子发疯逃命的样子,他是又气又好笑,这个傻叉真以为自己跑得了?
他将右手轻轻垂下,随后巨狼吞日便从半空中窜到了地上。
上次被放出来还是在延吉,这一转眼就再次回到了大草原,先闻闻熟悉的味道,又兴奋地转了好几圈。
杜玉霖指了指前面,“你从那边过去。”
于是,一人一狼分两路冲出。
一边前进,杜玉霖一边朝那人前面开枪,逼得他只能大幅度的调整前进方向,这样就不得不减缓了速度。
就在三扭两扭后,绕过去的巨狼终于追上了猎物。
一个飞扑,巨大的爪子狠狠挠到了特伦木的后背上,他一个没抓稳,就从马背上摔到了地上,刚想骨碌身坐起来,肩头便被狼嘴撕咬上了。
狼牙扎进肉中,随后就是用力地晃动着脑袋,筋肉与胳膊撕裂所产生的剧痛让特伦木“啊啊” 的嚎叫起来。
杜玉霖骑马到了近前,等吞日又撕吧了一会后才喊了“停”。
跳下马,他蹲到满身是血的特伦木面前。
“看你这一身,不是马匪啊?”
“我叫特伦木,是哲里木副盟长、札萨克郡王乌泰的侍卫。”
乌泰?
杜玉霖看了眼在一旁守卫着自己的巨狼吞日,它身上可就有乌泰王府的记号呢。
“那你怎么和马匪混到一起了?难道乌泰私自勾结上了陶克陶胡?”
“这这怎么会?我的主人对朝廷可是忠心的很。”
特伦木嘴上在狡辩着,但他这惊恐的神态和与马匪走到一起的事实,让他的说辞显得苍白无力。
杜玉霖也懒得再多废话,拍拍手起身上马。
“骑马跟着我,敢耍心眼子就让它咬死你。”
特伦木哪敢违抗,在艰难的爬上马背后,老老实实地跟着杜玉霖往回走,后面不远处尾随着那一嘴血迹的巨狼。
走到半路,正遇到李景林带着几名士兵赶过来接应,他在见到大人没事后才吁了口气,用力搓了搓光秃秃的头皮。
“我说杜大人啊,咱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