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一人了么?”
白掌柜急忙起身作揖,“是我老糊涂说错了话,您可别怪罪,这只是我的比方,绝无半点影射杜大人的意思啊。”
杜玉霖用手虚空按了按,“哈哈哈,我开玩笑呢,哪能真以为您是在指责我,割了白管带舌头又弄瞎了他眼睛呢?我们可是亲密无间的好同僚啊。”
“是是,大人自是断不会如此的。”白掌柜擦了擦额角的汗水。
一轮交锋下来,这杜玉霖攻守有度,看似点破了一切,实则又啥也不认。
这让白掌柜进一步感受到了他的城府,这哪是这岁数该有的水准啊?太瘆人了。
“不过呢,”杜玉霖表情阴沉了下来,“白管带在巡防营这段时期,也确实做了些不太好的事?”
这话一说,白掌柜心就又提起来了。
“杜大人请明示,只要还能弥补,我白家一定尽全力。”
杜玉霖从怀里假模假样地翻腾了几下,找出了个皱巴巴的小纸团,摊开后在白掌柜面前晃了一下。
“我刚接手巡防营,自然要查查账目,白管带每月都从粮饷中支五百两银子,哎呀,你看这一笔笔积累下来,可就不是个小数目了。”
老白头本来眼神就不好,对面又只是那么一晃,他是一个字都没看清,但白大夏如今算半个死人,还不是人家说啥就是啥?他也只好点头认下了。
“我那儿子是有这方面的毛病,要不这样,我白家出白银三万五千两,不知道可够填上这笔亏空啊?”
杜玉霖双手一拍,笑着将纸团塞回到怀中,“差不多,这好像我还占了你点便宜呢。”
“杜大人见外了,这就算是小老儿为朝廷尽一份忠心了。”
“好,杜某佩服,普天之下要都如白掌柜这样胸怀大义,我华国何至于被洋人欺辱至此啊。”
说完,他就又开始喝起了茶来,就是只字不提“治疗腐烂之病”的事。
此时,白掌柜已经几乎可以断定,自己那天遇袭便是眼前这人所为了。
对此,这杜玉霖也没有一点隐瞒的意思,可他就是死活不捅破这层窗户纸。
整得他是问也不敢,不问又担心自己随时毒发,坐在那难受得好似腚沟里长了根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