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本营新任命的帮带和哨官,以后就由他们辅助李景林训练队伍、执行任务。”
队伍里叽叽喳喳起来,不少老兵面露不忿神色。
杜玉霖指了指几个表现得明显的人。
“你们不服气,觉得他们才来几天啊?凭啥升他们官。我的理由简单得很,就这几人刚才表现得好。要是有人觉得他们不够格,那就请在训练、作战中证明自己比他们强。我杜玉霖向你们保证,只要刻苦训练,阵前勇敢杀敌,必有重赏。”
“是。”队伍中绝大部分人都给予了积极的回应。
随后,杜玉霖终于看向那群对自己说话始终不太理睬的一伙人,这些都应该是白大夏的死忠了。
“今天我也给一些人个机会,如果想走,现在马上离开,我绝不挽留,本月的饷钱照发不误。但你们记住了,要是后悔了想再回来,对不起,此门不开。”
那群人终于开始动摇了,有人左顾右盼,有人东拉西扯,最终有四十多人,走到台下表示想走。
杜玉霖也没废话,只说了句“明天来营里领饷钱”,便不再看他们一眼。
此时的训练场上,大概还剩下了三百五十多人。
杜玉霖朝他们露出了和善的微笑。
“诸位这是看得起杜某人,那我也不跟各位扯虚的。所有留下的人,每月饷钱在原来的基础上,再加二两银子,我还保证全额发放,绝无半点克扣。”
这话一出,可比刚才那些励志言语强上百倍。这个年月,理想抱负能卖几个钱?为国效力没错,可也得先吃饱饭、穿暖衣才行。
杜玉霖跟沈知府了解过情况,这一营的粮饷都是由新珉府来负责。
大头兵每月饷银为三两,哨长是三两五,哨官是六两,每日的口粮钱要从军饷中扣除出去的。
拿一个大头兵的饷钱举例,三两银子扣除掉一个月口粮钱后,最后能拿到一两银子就不错了,这还只是属于白大夏不下手克扣的理想状态。
所以,除了白大夏的那些死党走狗,大部分兵也就是勉强维持着,指望再往家里拿点是不可能了。
虽然他们也不满,但那白管带只手遮天,敢怒不敢言啊。
可现在不同了,那白大夏他废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