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战战兢兢的无法正常生活,他只好回来了。
唉,我怎么好像什么事都搞得一团糟啊?
“二哥……”狴犴有些沮丧,思来想去还是叫住睚眦。
睚眦停住脚步,微微侧回身,气场内敛,但依旧无法让人忽视,丹凤眼眼睑下垂,看向低处流动的海水,掩盖了一切情绪,叫人看不清内心。
狴犴拘谨的像个邻家小少年:“对不起啊,小弟一时思虑不周,还望二哥莫要怪罪小弟的口不择言。”
睚眦抬眸,脸上短暂的露出一抹诧异,眼神复杂的审视着狴犴。
他自己性格的短板,他也并不是不知道。
要说对不起,还是他对不住狴犴更多些。
曾经争强好胜,针锋相对了几百上千年,甚至于三番五次的手足相残。
前世诱骗狴犴时流的鳄鱼眼泪,倒是又好听又肉麻,终究是心思过于龌龊,所以睚眦现在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样的话来。
狴犴垂着头,不敢去看睚眦的脸色,也不敢和睚眦对视。
狴犴一向喜欢读那些圣贤书,也对自己要求甚高。
他为自己思想的瑕疵感到愧疚,尤其是在听见蚌妃说了睚眦保护他受伤的事情后。
狴犴更担心本来已经有所好转的兄弟关系,会因为自己这点瑕疵,又回到曾经的暗流汹涌,针锋相对。
睚眦注视着他,沉默良久,憋出一句:“什么话?怎么没头没脑的?”
说完就赶紧落荒而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