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疼得面容扭曲,\"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。\"
\"我我能当您的狗!\"郭峰额头渗出豆大汗珠,\"城南十三街的场子,秦守养的打手,还有他们走私的路线\"
李铁牛松开手,在对方衬衫上蹭掉血迹:\"听说你每晚子时会咳血?\"
郭峰浑身剧震。这个秘密连他最宠的情妇都不知道。
\"医生给你开的镇痛剂,只能管三个月吧?\"李铁牛从裤兜摸出个小瓷瓶,倒出枚乌黑药丸,\"吞了。\"
药丸入喉的瞬间,郭峰感觉胸口淤塞多年的寒气突然散开。他不可置信地摸着心口,那里传来久违的温热——自从五年前替秦守挡下那记毒镖后,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畅快呼吸的感觉了。
\"杀了他们。\"李铁牛踢开脚边的铁棍,\"这是投名状。\"
郭峰抓起铁棍的手微微发抖。秦守突然剧烈挣扎起来,倒吊的身体像钟摆般晃动:\"郭峰!你母亲的骨灰还在我书房\"
铁棍破空声打断了他的威胁。秦守的惨叫声戛然而止,太阳穴凹陷处缓缓渗出红白相间的液体。郭峰抹了把溅到眼皮上的脑浆,转身走向缩在墙角的秦福虎。
\"峰哥!峰哥我错了!\"秦福虎裤裆晕开大片水渍,\"去年是我让人划花你妹妹的脸!我给你钱!五千万!不,一个亿\"
郭峰双眼赤红。他想起妹妹躺在icu里缠满绷带的脸,想起医生说她这辈子都不能见阳光。铁棍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秦福虎膝盖,骨裂声在地下室久久回荡。
\"这一棍,是为小芸的。\"郭峰的声音像从地狱传来。第二棍敲碎肩胛骨时,秦福虎已经发不出惨叫,只能像破布娃娃般抽搐。
当郭峰扔掉变形的铁棍时,李铁牛正用打火机烧着张泛黄的病历单。火苗舔舐着\"郭小芸\"的名字,灰烬飘落在秦福虎死不瞑目的脸上。
\"明天去找叶子汐。\"李铁牛将瓷瓶抛给郭峰,\"连续服用三个月,你中的缅北蛇毒就能根除。\"
郭峰扑通跪地,额头重重磕在血泊里。混合着脑浆的血水沾湿他颤抖的睫毛,这个在黑市拳台打死过十七人的硬汉,此刻哭得像个孩子。
地下室的排风扇突然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