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察觉到了乾元帝心情的低落，凤鸢握住了他的胳膊，轻声说道：“父皇放心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，儿臣都是站在您这一边的。”
乾元帝拍了拍她的手背，只说了一句：“父皇知道。”
“那我们不打扰您休息了。”
乾元帝点了点头：“你跟江遇先回去吧，注意安全，这几日怕是难以安宁。”
凤鸢和江遇退出去之后，乾元帝坐回椅子上，他靠着椅背，面容上多了几分疲惫之色。
凤鸢刚才说的话，让他不由地对四位异姓王之间的关系重新审视。
燕王与齐王之间关系到底如何？
凤明珩与燕王是否有勾结？
蚀魂虫如果是燕王放出来的，他是如何得之的？
楚王此来京城真正的目的是什么？
以及，拓跋昊到底是如何死的？
乾元帝想的有些头疼，就在这时，屏风后面出现了一道人影。
乾元帝见怪不怪，问道：“昭懿跟拂音都说了什么？”
站在屏风后的女子将凤鸢、凤拂音，以及贺槐之父子几人之间的对话复述了一遍。
她极为擅长口技与情绪的模仿，几人之间的交锋活灵活现地在乾元帝面前呈现了出来。
乾元帝闭着眼睛听着，那女子说完之后便安静了下来。
乾元帝问道：“你觉得他们几人，谁的反应最可疑？”
“长公主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拓跋昊之死，得利的是凤遥公主，最有可能下手的是齐王，但长公主总想把罪责往昭懿公主身上推。
而且如昭懿公主所言，长公主对凤遥公主确实有几分莫名其妙的仇视。”
乾元帝细细思索着，德妃母女从无得罪凤拂音的地方，她为何会针对凤遥？
很显然，问题出现在齐王那边，德妃母女是被牵连了。
那凤拂音为何要招惹齐王？
凤拂音一直为凤明弈筹谋，难道是齐王会威胁到凤明弈？
一时之间，乾元帝难以想通其中的关系：“你先退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
就在那女子要离开的时候，乾元帝又问了一句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