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暗暗骂了老丁不做人。见家里没人,才慢悠悠的打理了自己。几个小法术下来,家里又变得一尘不染。
随后秀娥才把那件惹祸的旗袍,给压在了箱子的最底下。还打定主意,以后再也不穿它。弄得老丁后来还问了好几次,怎么不穿旗袍。被秀娥以不符合艰苦朴素作风为由,给敷衍过去。
倒是秀娥听见他第二天就问旗袍的事情,心里才恍然:怪不得那器灵给的剧情说这人混的不如江德福。看看这不管是思想觉悟,还是政治敏感度,真是不太行啊。
所以也没好气儿的跟老丁说:“那旗袍是好,可你也不想想咱们是什么出身,现在外头又是个什么环境。
我一个八辈子贫农出身的农村妇女,偶尔在家里偷偷穿上一回,新鲜新鲜就得了。要真穿着旗袍到外面去晃悠,能不叫人讲究吗。
你就不怕到时候人家说,我一个朴实的农村妇女随军进城之后,跟安杰那位资本家大小姐接触,结果思想被腐蚀,把无产阶级艰苦朴素的优良品德全都给丢了,也跟着变成了资产阶级享乐派。
到时候不是给你和江团长找麻烦!
本来我这出身根正苗红,在老家时也立过功。对你和孩子们将来的发展,应该都是助力。
要是我为了件旗袍叫人家抓住把柄,你说你在部队里能落个好?”
这一番劈头盖脸的训斥,叫老丁一脸的懵。
他倒不是生气自家婆娘训斥自己,而是实在想不到,自家老婆难得还有这番见解,甚至还有不低的政治敏感度。
“没想到啊,你还能有这种自觉。”老丁一脸稀奇的盯着秀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