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，默不作声的跟在她的身后。
杨谦蓝脸上的神情微微僵硬了一下。
一时之间，谁也没有说话。
乔姜和顾连城站在原地，看着顾连翰离去的背影，久久没有说话。
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，顾连城这才低低的吐出一句，“你怎么看？”
乔姜眉头轻皱，“什么怎么看？”
“你觉得他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？”
闻言，乔姜复杂的看了他一眼，“人的性格是与生俱来的，就算是失忆了，也无法改变，他的性格和以前一样，可是其余的，我没有什么发现。”
顾连城没有再说话。
其实，对于他，他是有私心的。
当初逮捕h集团的时候，除了他和于望舒，没人知道幕后的老大是顾连翰。
抓捕也是他和于望舒亲自去的。
如果他失忆了，记不起曾经的一切，那么，按照律法，他是不能够追究他的责任的。
可他怕的是，他假装失忆。
会让他好不容易瓦解的势力，在未来的某一天，死灰复燃。
瞧着顾连城眼底翻涌的复杂。
乔姜眉头轻轻蹙了一下，“你记得他？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此时此刻，乔姜只觉得内心拔凉拔凉的。
这个男人，他记得所有人，唯独不记得她乔姜。
这种事，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去了。
“怎么了？”
瞧着她纠结的面容，他不解的问了一句。
闻言，她脸上缓缓扯出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。
“没什么，只是突然想解剖了你。”
闻言，他面无表情的移开了目光，菲薄的唇瓣轻轻开启，“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，女人，别那么粗鲁。”
“呵！”她冷冷的哼出一个音节，直接上了楼。
她上去的时候刚好遇到下来的杨谦蓝。
即便现在顾连翰失忆了，可只要他还活着，她便很庆幸了。
她也不希望他想起什么来。
尤其，是小时候那些不愉快的事儿，以后，她会用尽一切去好好的补偿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