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年前湄公河那艘赌船爆炸时，我恰好瞧见有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，从火里捞出一箱带顾家族徽的账本呢。”
顾临川的手倏地松开，笑意终于褪去，眼底浮出毒蛇般的阴冷。
温穹枝抚平裙摆坐回对面，慢条斯理补口红：“顾先生现在肯看策划书了？”镜面口红盖上“咔嗒”一声脆响，像是子弹上膛。
顾临川翻开文件，第一页赫然是顾家海外空壳公司的股权架构图。他摘下眼镜擦拭，忽然轻笑：“温小姐要的恐怕不止投资吧？不如直说——”
“我要当您新赌场的合伙人。”她将碎发别到耳后，露出珍珠耳钉里微型摄像头的金属反光。
“当然，若是您舍不得分蛋糕……”她指了指窗外马路对面举着长焦镜头的狗仔，“明早头条就是‘顾氏长孙密会艳星温穹枝’。
您猜老爷子看到您衬衫第二颗纽扣里的窃听器录音，是先清理门户，还是先灭我的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