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姜至听得云里雾里的,显然没明白:“更早?”
陆靳言偏头看着窗外,没在回答姜至的问题。
姜至观察到他紧绷的下颚线,他似乎很不喜欢提及这个问题。
陆靳言沉重的气场,让姜至心里真的好奇,这里面到底还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!
话到嘴边,好几次,没敢问。
这男人顺毛的时候都可能变脸,别提此时看着好像不好惹。
姜至将心里的好奇心死死压下,坐在座位上绞着手指。
“我们去哪吃饭啊?”姜至觉得气氛太窒息,没忍住再次开口。
“陆家。”
“哦……”姜至想说,吃晚饭她去哪睡啊?
“那个,我有个事想跟你说,你应该不需要我天天给你暖床吧。”
“五千万到账就想过河拆桥了是吧,姜至。”陆靳言收回眼神,深睨着旁边绞着手指玩的姜至。
姜至被叫全名,下意识坐得笔直。
“女孩子有生理期,男人没有啊。”姜至努了努小鼻子,眼睛虚瞟了一眼陆靳言。
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瞧着他,尤其干净澄澈的眸子,顶着一张无辜的小脸儿。
理不直气也不壮,小声嘀咕。
看起来别提多古灵精怪。
那年她当金主富婆的时候,是需要他天天给她暖床的。
除了过年过节,彼此需要回去陪家人。
几乎都睡一起。
但今时不同往日,姜至感觉,自己要是天天睡她那,她迟早肾亏。
她真的薅秃头都想不明白,为什么哪哪都行,就是做不到最后。
谁家好人睡了一年多男人,还是个处啊!
烦死了!
22岁,血气方刚的小姑娘,真受不了!
陆靳言自然看得出来,她心里嘀咕什么。
“真是风水轮流转。”姜至一想到自己未来一年的日子,一点奔头都没有,就叹气。
当个怨偶也罢。
“怕了?”陆靳言轻哼一声,言语里似乎带着些看好戏的意思。
“你当年怎么熬,我就怎么熬,就当是我的报应了。”姜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