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忍。”
容煊在软榻上躺好,只是第一根银针刺入时,他的头皮都快要炸开。
他觉得褚泱有点报复的意味,胆子越发大了。
每一根银针落下,刺痛都传到了四肢百骸。
他脑中闪过一个人,突兀的问:“你既然在军营里待过,那可认得少将军?”
褚泱手中动作微滞,看着男人紧闭的双眸,睫毛因为疼痛轻轻颤着,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么问。
她顺着说:“我在军营里是最低贱的奴仆,也只远远的见过少将军两三次而已。”
“殿下似乎很关心少将军。”
容煊哼笑,笑声里透着几分讽刺:“她可是要成为我妹夫的人,关心一下又何妨。”
又一根针扎下去。
剧烈的痛苦猝不及防的在身体里炸开,容煊甚至来不及反应,就晕了过去。
褚泱从软榻上起身,伸手脱了容煊的衣服,一瞬间,她眸色深了深。
褚泱在房间里待了半刻钟才离开,离开时满脑子的问号。
李管家送她出的观槿台。
褚泱好奇的问:“李管家,殿下跟皇贵妃娘娘的关系如何?”
在皇宫中待了两天,他的身体是明显的虚弱。
脸色苍白,毫无血色。
而且,他的身上新伤叠旧伤,有些伤口的年份至少在十年以上,这可不是从小就锦衣玉食的太子殿下应该有的。
可谁能对曾经深受宠爱的一国太子动手?
褚泱脑中也就只有两个人选。
李管家急忙想要捂她的嘴:“贵人们的事,哪里轮得到你来说,你小心祸从口出。”
这么多年,褚泱是唯一一个除了曲昭儿外能在皇子府活下来的人。
李管家对她也是有点在意的,不由多说了几句:“这话你在我面前问问也就罢了,在外人面前可不准这般放肆,小心没了命,知道吗?”
褚泱乖巧点头,拉着李管家:“那李管家,您跟我说说呗。”
七镜司的手伸不到朝堂,也伸不到后宫,容煊的大部分事迹她也只是道听途说。
李管家环顾四周,确定没人后,才低声道:“娘娘还是很宠殿下的,三年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