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王清清原本还感觉李妙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挺可怜的，可是在听了李妙的这些话之后，她也知道了，可怜人必然有可恨之处。
“嗯。”王清清也不想再多说，点了点头之后，便是将目光从李妙的身上移开，跟着李凡一起，回到了车上。
车鸣声响起，王清清启动了发动机，操控方向盘转了一个大弯，绕过了李妙，径直开走了
···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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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往度假村的路上，王清清的表情有些复杂，也没有说话，车内显得有些沉默。
李凡忍不住问道：“你是觉得她可怜吗？”
王清清也没有隐瞒，点了点头：“以她的经历来说，的确挺可怜的。”
一个前途无限光明的大明星，最后落到这般地步，让人嘘唏。
“不过，我只是说她的经历可怜，但我并不认为她这个人可怜，人在做天在看，她当初对你做的那些事，这就是报应。”
然后李凡也没有再说话了。
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，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现在就连李晴和李小玲都已经知道了当初在李家的那些事，都是李正云这个绿茶搞出来的动静。
结果李妙还在拿着这件事在这儿掰扯。
李妙不是没有听李晴她们说起过这些事，只是她根本就不愿意相信。
在她的潜意识中，这些事就只有可能是李凡做的，绝不可能是李正云。
如此，李凡还能说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