悉的味道让他沉迷，慢慢的，许知愿不再挣扎，他的吻也温柔起来。
直到耳边传来小声的啜泣，他才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。
抬眼去看许知愿时，她已经满脸泪痕。
顾沉舟顿时慌了，他只是不想听到许知愿再提起高姝，只是不想她再说那些他不喜欢听的话，没想到却弄巧成拙。
“知愿……”他伸手去给许知愿擦泪。
许知愿把他的手拍开，哭声道：“顾沉舟，你这个混蛋！”
带着哭腔的控诉，像小猫似的。
顾沉舟伸手去把许知愿抱进自己的怀里，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，“是是是，许大小姐，我是混蛋，原谅我吧，好吗？”
这句“许大小姐”，像是打开泪腺的开关一样，许知愿一时间哭得更大声了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和不甘都哭出来。
她的哭声像是无数细针扎进顾沉舟的心脏，让他也切实地感受着她的疼痛。
顾沉舟自觉亏欠了她太多，这辈子怕是都无法偿还。
也不知哭了多久，许知愿终于哭累了。
她推了推顾沉舟，没推动，这人像是一堵墙一样，牢牢地把她困住。
凭什么又说这种话来让她动摇？
他真是混蛋一个，跟着他，三天哭两顿！
许知愿报复似地用脸蹭着顾沉舟的衬衣，眼泪鼻涕全蹭在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