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看周围同志的异样眼光,背着挎包,向马大姐离去的方向追去。
看着这一前一后,快速离去的身影,另一个科室的男大夫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,外科的这两朵金花,又怎么了,大呼小叫的。”
被问的是一名年轻的女大夫,她看着身边的这位同一科室男大夫,她哼了一声,开口就说:“哼,程阳,你以后别和咱们科室的女同志说话,我怕你的脸保不住。”
秀丽的女大夫,说完之后,也不理会这个叫程阳的小伙子,气咻咻的就往楼外走去。
被骂了个不明白的这小伙,对着一边的一个年长的男同志说道:“管哥,我这又怎么招惹她了,对我这是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的。”
管哥,也就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大夫,人长得还蛮正气的,他看了一眼程阳,乐呵呵的说:“你小子啊,还是太年轻,哪有在女同志面前,夸别的女同志长得漂亮 的。走了,回家了。”
程阳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不明所以的,就跟着管哥往外走去。
大门外,柳菲儿也没骑自行车,就这么腿着走路,她现在就是不想骑自行车,就想走路,心里不舒服。
刚走了几步,一个“嘘语”的口哨声响起,柳菲儿抬头一看,就看到自家流氓,正把那流氓脸伸出车窗,正在对着她吹着流氓哨。
“你个臭流氓,竟敢对我吹口哨,你给姑奶奶等着,我咬死你。”
柳菲儿尖叫一声,就冲着吉普车跑去,那声音,奶凶奶凶的。
也是凑巧,骑着自行车的程阳和管哥,也是一起出现在了大门口。程阳听见柳菲儿的那声尖叫,还有那话,瞬间就上头。立刻一个捏闸,就停下了自行车,左腿一蹬,右腿就准备抬腿弃车冲锋了。
“啪”,一个大脖溜,就被旁边的管哥给盖了上去,“你小子要干嘛,别搞事情啊。”
程阳停下动作,摸着自己的脖子,抬起头,委屈的说:“管哥,你干嘛打我,柳主任都被流氓调戏了,您看不见啊。”
“你给老子滚一边去,瞎了眼的狗东西,那是你能管的事情嘛。人家小两口的,在那玩闹呢,碍着你什么事情了。”
管哥看着这个小子,小声的骂着,这就是个二六不懂的,啥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