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疯小子,我们已经尽力了。这小子血管被烟土腐蚀的太厉害了,舌动脉那是缝了又缝,可到头来全是无用功。”梁院长站在韩定军的身边,无奈的说道。
“梁叔,这个混账交代的一些事情我还想深究,可没想到会是这样。”韩定军看着躺在手术台上,已经没有了丝毫气息的吴春林,懊恼的说道。
韩定军看着手术台,看着看着,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,立刻几步来到其没了动静的身体旁边,蹲了下去。
一把扯出吴春林露出的里衣,在下摆位置一摸,果然有东西。
“剪刀,快把剪刀递给我。”韩定军蹲在地上,头也没抬的喊道:“错了,不是手术刀,是剪刀。”
随着里衣下摆被剪开,一条细长的丝绸被抽了出来,韩定军迫不及待的拿到了一边。
丝绸长约两尺,宽度巴掌大小,打开之后,上边却是光滑细腻,什么东西也没有。可是,韩定军脸上却是大喜不已。
吴春林当年和他说过一件事情,他家有个传统,喜欢在里衣里,缝制一条丝绸带子。这条丝绸带子是用特殊药水泡过,书写在上边的字迹经过特殊处理,记录着最隐秘的的东西。
这种需要显形药水的秘方,吴春林恰巧和他说过,那是这混账喝的迷糊后,和他吹嘘这件事情,被他给套出来的。
吴春林家祖上,本就不是普通人家,他家老祖曾在满清的「粘杆处」当过差,这种传递保密情报的手段,从来不会轻易示人。
这也就是吴春林当初和他喝酒,欺负他年龄小,没有想到过他的酒量好,才被套出这些东西,不然此刻他也是麻爪。
“疯小子,这是什么东西,看你这般高兴,这东西指定不简单吧。”梁院长看韩定军拿着那条丝绸带子,一直在嘿嘿直乐,不由得出声问道。
“梁叔,这可是好东西,至于是什么,我就不给您说了。您知道这是好东西就是,您和几位同志没有白忙活,我甚至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回事儿。”韩定军拿着丝绸带子,给梁叔说了几句。
这东西梁叔看见了,也不能解释,虽然他的级别高,但事情不能给他说,毕竟不是一个系统的。
梁院长也知道,不能知道的事情就不能再问,也就不理会这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