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叫啊,是真犯忌讳,尤其是军哥身份还那么敏感。
“咱院里那时候,易忠海逼着咱们,要认那个老聋子做老祖宗,咱们还不愿意呢。现在大家伙愿意有个老祖宗了,你小子怎么还拦着不让叫了呢。”贾张氏听见院里热闹,也出来倚在东厢房门口,顺嘴插了这么两句。
“嘿,我是和你们真是没法说明白。你们只要知道,“老祖宗”这种称呼,那是封建残余,现在是新国家,新社会了,真不兴这么叫了。”何雨柱这个急啊,连思想教育课里的新词都给用上了。
“嘁,你小子懂什么,当初那老聋子,是不够格,我们不稀得叫。可隔壁院的老太爷老太太,都高寿九十多岁了,我们这样叫,压根就没一点问题。这要是放在过去,那叫“人瑞”,不懂就别给这胡瞎咧咧。”能说出这话的,除了阎埠贵这个自诩文化人,还能有谁。
何雨柱被院里几家你一句我一句,直接给怼到墙缝里去了。好嘛,这一不嘴臭了,还真不是院里这些人的对手。
何雨柱看了看院里众人,又看了看自己的这身衣服,心想着:“你们给小爷等着,等小爷换衣服去,让你们领教一下什么叫“傻柱”的那个“傻”。”
可惜了了,还没等他付之行动呢,他爹何大清带着他师父和师娘,后边还跟着牵着何雨婷这个小妮子、何雨水这个小丫头的金凤仪。最后边,就是何雨辰这个小可怜了,委屈巴巴的从垂花门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