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阴毒手段来折磨咱们,我啊!!”
隔壁清晰传来的污言秽语,听得皇后阴沉了面色,
她垂眸按压着太阳穴,随口吩咐一句,
“这把声音实在聒的本宫心烦。”
话音刚落,隔壁的呼喊声瞬间减弱。
只隐隐能听得柳执舟含糊不清的哭声。
“吱呀。”
暴室的门被人推开,
刑官躬身而入,手中捧着个覆了黑布的托盘,请罪道:
“奴才办事不力,让贼人口出狂言,污了皇后娘娘的耳。”
皇后扬了扬下巴,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去把这东西还给柳公。”
刑官遵命上前,当着柳扶山的面揭开托盘上的黑布。
映入柳扶山眼帘的,赫然是一条血淋淋的人舌!
刑官将舌头弃于柳扶山足边,嗤笑道:
“皇后娘娘一番美意,你还不速速谢恩?”
“你这个毒妇!”
柳扶山双眸猩红,几乎是嘶吼着冲皇后叫骂道:
“你这般折磨我儿,我便是与你说了实情,你也断断不会放过我们父子俩!横竖都是一死,你要如何便如何!”
他几乎是发了疯。
如同野兽一般也不知道痛,只拼命挣扎着,扯得锁骨处鲜血淋漓,
“来啊!你还有什么下作手段一并使出来!老夫征伐沙场多年,岂会受你这贱妇威胁!?”
皇后觑着他扭曲狰狞的五官,嘴角微扬,不屑一嗤,
“柳公叫骂了这么久,想来也该腹中饥饿。”
她缓一缓,曼声吩咐刑官道:
“去把柳执舟的肉一块块割下来,送来给柳公吃了果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