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。她攒着想要在上京置办陋宅,这才动了歪心思。”
南瑾道:“人人都想把日子过好,这没有错。只是她不该损人利己。”
采颉应道:“小主对她也算不薄,是她自己昧了良心,能怪得了谁?她去了净房最好能懂得安分,若还敢胡乱说小主坏话,小主只管成全了她和全公公去。”
南瑾随手攀折了花枝,于手中把玩着,
“人死了一了百了,偏是求而不得地活着,日子才要比死更难熬。
也别怪我心狠,从前贞贵妃的那些手段,我虽然瞧不上,但你看她宫里头的人,有哪个不被她训得服服帖帖?
我从前便是太心软,才会让她们以为是捡了好拿捏的软柿子。”
她指尖甫一用力,便将花枝折断了丢入渣斗去,
“往后再不会了。”
采颉感慨道:“小主早该如此。您是不与下人论高低贵贱,但有人生来就带着恶,凭他身份高低,都是一样讨人嫌。”
又低声笑道:“可怜宜妃还以为自己机关算计,将了小主一军。想她无论如何也料不到,那些所谓的流言蜚语,其实本就是小主您自己传出去的。
打她动了要算计小主的心思的那一刻起,她就已经踩进了小主为她设下的套了。”
“嘘。”
南瑾莞尔,冲采颉比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主仆俩相视一笑间,转而看向窗外。
庭院日头明耀,隐隐蒸出暑气,
百花争相吐艳,一派欣欣向荣,端的是岁月静好。
这一年的夏天,就这般悄然无声地来了。
【这一局明天复盘,周末快乐,( ` )比心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