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妃娘娘,更要连累小主!”
“好了。”南瑾垂眸打量着蕊菊,和颜悦色道:“去当差吧。”
蕊菊脸色僵白,如同木雕泥塑般固在了原地。
只等反应过来要求情时,采颉早已唤了进礼入内,捂了她的嘴,将她如同死物一般拖了出去。
南瑾瞟一眼跪在一旁早已汗流浃背的兰翠,冷道:
“她如今走了,你还不肯说吗?”
兰翠怔然落泪,膝行着跪在南瑾面前,脸上半分血色也无,
“奴婢真的不知道蕊菊为何要这么做。她昨日拉着奴婢立在宫门口,明明看见嘉嫔娘娘的轿子迎面过来,还要与门外洒扫的宫人议论主儿的是非”
南瑾问:“这些日子你可曾见过她与哪个主子走得亲近?”
兰翠抿唇摇头,“她品级比奴婢高,成日路使唤欺负奴婢。”
她撩起袖子,露出手臂上的伤,青紫一片叫人看着触目惊心,
“奴婢实在怕了她,躲着她还来不及,并不知道她私底下背着小主都做了些什么。只是前几日偶尔看见她小匣里银票塞得满当,绝不是靠她当差的月例能攒出来的。”
南瑾闻言默然少顷,语气温和下来,
“好了,别哭了。”
南瑾知道,兰翠不是坏了心眼的人,
她胆小如鼠,又生性怯懦,大抵是被人利用了也不自知。
南瑾示意采颉搀扶兰翠起身,又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