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公公急忙命人将您抬了回来。”
闻言,贞嫔这才回过神来。
她蓦地坐起身,紧紧抓着雨燕的手,连声问道:
“皇上呢?皇上知道本宫昏倒了,肯定会来看本宫的!”
雨燕低垂眼帘,避开贞嫔殷切期盼的目光。
贞嫔的语气骤然一冷,“皇上没来是不是?不、不会的,皇上不会不理我。”
她的嗓音愈发尖锐,咬牙切齿道:“是不是南瑾那个贱婢一直纠缠皇上,李德全不好进去禀报?”
雨燕见贞嫔如此,实在心下不忍。
眼瞅着窗外已然日上三竿,沈晏辞想必早就去了丹凤殿陪伴皇后,他哪里又会不知道此事?
贞嫔如此问,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。
雨燕端来一盏温水,敬奉给贞嫔,劝道:
“娘娘,皇上如今还在气头上,您且忍一忍,等皇上气消了自然会耐心听您解释的。”
“他气什么?”贞嫔愤愤拨开雨燕的手,水渍溅了满身,
“我没有害过宜妃!我什么都没有做过!他为什么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!?”
贞嫔近乎是扯着嗓子,声嘶力竭地喊出了这一句。
她咬白了嘴唇,竭力忍住泪水,低低啜泣着,
“本宫不信皇上当真这般绝情”
贞嫔怔然须臾,倏然掀开被衾下了床,
却双脚甫一落地,便觉膝盖似有千百根针在密密匝匝地搅动着,疼得她难以承受,整个人失了重心向前倾倒。
“娘娘!”
所幸雨燕追得紧,稳稳将她扶住。
她见贞嫔眸中噙满泪水,心疼不已道:
“娘娘何必如此折磨自己?太医说您膝盖受损,需好生卧床静养。否则落下病根,日后行动都成了难事!”
“你让开!”
贞嫔推开雨燕,手扶墙壁勉强稳住身形,咬着牙步履维艰地向门外走去。
却此时,门外传来禀报声:
“娘娘,瑾贵人来了。”
贞嫔闻声止步,声色俱厉道:
“贱人还敢来?倒省了本宫一番力气!”
正厅。
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