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倒不知晓这是个什么道理。”
她懒得与贞妃再辩,肃声吩咐宫人道:
“来人,将罪妇压下去严刑拷问!本宫要知道,她和中书令费了这么大的动静,究竟只是为了谋柳夫人一条人命,还是有什么别的算计在!”
“我看谁敢!?”
贞妃敞袖拦在六神无主的邵夫人身前,怒视周遭,声音发狠道:
“本宫的母亲是皇上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!岂容你们说拿就拿!?”
“你在威胁本宫?”
皇后向前逼近一步,不怒自威道:
“本宫是皇后,全天下女子犯错,本宫都有权利处置。皇上能封你母亲诰命,本宫自然也能收回这份荣光。”
她瞥一眼邵夫人,旋而秀手轻抬,轻飘飘落下一句,
“罪妇作恶多端,谋害朝廷命妇,证据确凿不容抵赖。即日起,奉本宫懿旨,收回她的诰命,沦作寻常妇人。”
话落又看向贞妃,微微作色,“一介草民,本宫如何拿她不得?”
贞妃还欲分辩,却不容她开口,南瑾已然屈膝下去对皇后一拜,
“皇后娘娘赏罚分明,嫔妾拜服。”
众人见此事已成定局,也再没人愿意卖给邵夫人面子。
纷纷福礼下去,依着南瑾的话齐声道:
“皇后娘娘赏罚分明,臣妾(臣妇)拜服。”
皇后不由分说一声令下,立刻有人急急冲上前,不顾贞妃阻拦,扣走了邵夫人。
贞妃又急又怒,奈何皇后威压兜面劈下,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哭喊着被人拖走,半点法子也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