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里头动了手脚,这事儿也说不清。
这么些朝廷命妇都在底下看着,皇后也不好拦她什么。
只得顺着贞妃的心意换了水,各自将手泡进去。
一刻钟后,早有马夫牵来了三匹公马至廊下。
皇后让马夫将三盆水分别喂给公马饮下,可到了贞妃这儿,她全然不许马夫碰水盆一下,只道:
“臣妾从前在家中也有圈养小马驹,饲马一事驾轻就熟,就不必旁人插手了。”
她起身往廊下走去,雨燕端着水盆紧随其后。
而后择一黑马,舀几瓢水,三两下喂了个底儿掉。
待三匹马都喂完了水,众人退至廊下瞧着它们的动静。
四周静得像是抽离了空气,
除了马匹发出的嗤声与霍霍风声,再无人发出动静。
这般寂静或许只持续了片刻,可对于邵夫人而言,却是格外漫长。
直到——
被贞妃亲自喂水的那匹黑马渐渐红了眼,变得躁动不安起来。
邵夫人悬着的一颗心,终于还是死了。
马夫查看情况后很快回禀,
“启禀皇后娘娘,这三匹马中,唯有贞妃娘娘方才亲手所喂的黑马,有明显的发情征兆!”
这结论抛下,算是彻底坐实了邵夫人的罪证。
她如遭雷劈,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,连连摇头道:
“不可能!这绝不可能!”
南瑾哭着质问她,“邵夫人!我母亲与你并无深仇大恨,你只因彼此有过些口角过节,竟就要这般置人于死地吗?”
宜妃也出声道:“这验也验过了,贞妃还有什么要替你母亲狡辩的?”
贞妃恍然看着那匹发了性子的黑马,这才后知后觉清醒过来,她千万小心,却还是着了皇后的道!
她拉长了脸瞪着皇后,几乎喊出了声,
“那水有问题!你是故意给我们母女下了套,等着我们往里头钻!”
“哦?”皇后面色平静,“本宫不知道你要钻到哪儿去。本宫只知道这么多人都看着,那水是你执意要跟本宫换的,马也是你自己亲自喂的。本宫全程一言不发,现在你又要说是本宫算计了你?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