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房的热闹还在继续。
而南瑾的到来,倒让此地得了片刻的宁静。
皇后见她面色憔悴,叫人挪了椅子给她落座,又说:
“你身子不适便好生休息着,何苦还要走这一遭?”
南瑾惶然道:“嫔妾醒来后,脑海中一直闪过母亲的凄惨死状,实在是怕极了。”
她说着眼泪就落下来,“只是不知母亲的死到底是意外还是人祸”
贞妃盯着南瑾,浅浅微笑道:“你倒是一口一个母亲叫得亲近,只怕一早就忘了自个儿是个什么出身。
你这镇国公义女原先也不过就是柳夫人手底下的一个贱婢。这会子拿腔拿调的显露这些做作是要做什么?”
南瑾难忍哽咽道:“嫔妾自幼在镇国公府长大,与夫人十数年的感情是真。即便夫人不是嫔妾的生母,可要嫔妾眼睁睁看着夫人惨死,又如何能无动于衷?”
皇后劝了南瑾两句,又让人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与她说了一遍。
她听后攥紧了胸口衣襟,悲色更甚,“究竟是谁要用这样阴毒的法子,将母亲逼上死路?”
宜妃从旁道:“今日与柳夫人接触过的一共就那么几个人,要本宫说,这事儿连争论的余地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