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宫中的明枪暗箭,
她不知道这一局又是谁要算计什么,只得先装晕离场,免得又无端被卷入了风雨里去。
采颉上前回道:“奴婢依着小主吩咐,在门外听了七八分真切,大抵摸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”
南瑾漠然颔首,“她们查出了什么?”
采颉将听来详尽事无巨细地说与南瑾,
“铁链锁扣被人一早泼了碱水上去,所以才会生锈。而马车之所以会失控,是因为有人偷偷在柳夫人的袖袍上,贴了一块不起眼的膏药。
太医查过,说那膏药被人用母马发情时的浸液浸泡过,这才引得公马闻到发了性子。”
“母马的浸液?”南瑾沉吟一句,脸色也跟着沉下去。
采颉低声说:“小主觉得哪里不妥?”
南瑾摇头,“你继续说。”
采颉道:“锁扣被泼碱水的事,一时半会没办法查出是谁动了手脚。但柳夫人身上的膏药,定是今日来驿站后才被人贴上去的。今日与柳夫人接触过的,除了小主就只有邵夫人。
要说也奇怪,奴婢人在宫里头,都对中书令与镇国公的不和略有耳闻。邵夫人平日见到柳夫人那都是绕道躲着的,今儿个不知怎地,竟破天荒主动来找柳夫人,关了房门与她说了好半晌话。她这举动一反常态,也难怪会招惹嫌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