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偏要逼着沈晏辞,把对她的宠爱明目张胆地摆到明面上,
如此一来,谁要再想生了害她的心思,也得先思量着一旦东窗事发,自己会落个什么样的结局。
晚些时候,采颉钦点这些赏赐时简直要看花了眼。
南瑾道:“你随意挑了你喜欢的拿去。只记得一点,别穿戴的太过张扬,讨了别人闲话。”
采颉欢喜道:“多谢小主。”
又感慨一声,“奴婢这才明白了,小主昨日为什么一定要告诉荣嫔皇上会来,还给她时间让她提前准备着在御前得脸。
您这是一早就猜到了,皇上可能并不记得您的生辰,今日要来瑶华宫,也只是纯粹想来看望您而已。”
南瑾漠然道:“宫里头除了皇后,嫔妃过生辰能得皇上相伴的,也就只有贞妃和宜妃了。
皇上再是待我不同,也不好宠爱太过。加上他久不入后宫,说明敬事房的人他也没空得见。
我是宫女留用,没有敬事房的提醒,皇上日理万机,哪里会记得我的生辰?”
采颉道:“所以您才会告诉荣嫔这件事。荣嫔要给您送礼,那也得当着皇上的面送,想法子博了好感去。
您按兵不动,借她人之口说出今日是您的生辰,让皇上觉得是他忽略了您,反而会对您更心疼,更要想着法子补偿了。”
南瑾随手拿起一串玛瑙珠串,于手中闲闲把玩着,
“从来求来的都不如上赶着来的。无论过程如何,我只求一个结果。一个让所有人都知晓皇上有多在乎我的结果。”
这满宫里的后妃,为着自身荣宠,为着家族荣耀,真心也好无奈也罢,有哪个不是费尽心思想着如何讨好沈晏辞?
可南瑾偏要反其道而行之,只算计着如何能让沈晏辞反过来讨好她。
她像是一株常青藤,看似人畜无害毫不起眼,但只要让她抓住一丁点机会,她就会不择手段地向上攀爬。
采颉见识过南瑾的手段,因而愈发心悦诚服,
“可小主就没有想过,万一皇上记得您的生辰呢?如此一来,岂不让荣嫔白得了露脸的机会?”
南瑾冷笑道:“她能利用我,我便不能利用她吗?皇上要是当真记得我的生辰,